至少二十坪大的卧室没有任何隔间,阳光通透性极佳,一览无遗。不过房间内仅有木造家具,完全没有摆饰,跟外头的复杂摆设截然不同。正对超大双人床的墙面上挂着一张长图,远远一看横倒的树状图,写着密密麻麻的名字。分支甚多,但分支几乎断根,只剩下唯一一支。
犹如本该蓬勃发展的大树因不明原因逐渐凋零,最后仅靠一根气根吊着一口气。
徐蔚池走上前,深黑眼珠映入最末端的深黑字迹。而并排在这个名字正上方以及上一代的人名几乎被一层朱砂覆盖住名字,只看得见姓氏,意思很清楚明了──这些人全死了。
他脑中蓦然窜过许温宁说的话,这里曾有根深蒂固的大家族专门从事丧葬和风水……许温宁外貌这幺年轻就能成为负责人,倘若不是家族继承者,基本上不太可能。
对比族谱上唯二还能辨认的姓名,答案昭然若揭──许温宁就是这家族谱上最后一个传人。在他之上,仅剩一位祖父辈的亲人。
徐蔚池莫名感到难受,因为他发现许温宁在某方面与自己非常相似。
思及此,必须留下来的想法更加坚定了一些。
徐蔚池回过头,蓦然发现更衣间里有好几只脚排列整齐站在柜前,忍不住瞠大眼睛,心跳加快──但或许是这几天频频受惊,胆子成长了点。起码,没昏倒。他小心翼翼往前走了几步,才发现原来是膝下义肢,金属骨架光滑,一看就知道造价不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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