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宇盯着自称白无常的男子，喉咙发干。「你在开玩笑吧？什幺神魔代理人？这一定是什幺整人节目对不对？」

白无常叹了口气，手指一弹，一枚铜钱飞出，在空中突然变大，化作一面直径一米的铜镜悬浮在程天宇面前。

「自己看吧。」

铜镜中，程天宇的倒影渐渐扭曲，最后变成一个身披半黑半白长袍的身影，左半边脸是慈悲的神明，右半边脸是狰狞的恶魔。

「这...这不可能！」程天宇惊恐地摸着自己的脸，镜中的影像也随之动作。

「千百年来，神魔不得直接干预人间，」白无常收回铜镜，声音平静得像在讲述一个普通事实，「所以需要代理人——能够同时容纳神力和魔力的人类，作为神魔在人间的代行者。」

「为什幺是我？」程天宇低头看着手背上的印记，它正微微发着红光。

白无常走近几步，突然伸手抓住程天宇的下巴，强迫他擡头对视。那双全黑的眼睛深不见底：「因为你是『阴阳同体』，万中无一的体质。更重要的是...」他凑近程天宇耳边，轻声道，「你是被选中的。」

程天宇猛地推开他：「我不管什幺选不选中，我要退出！这太疯狂了！」

「契约已成，无法解除。」白无常整理了一下西装袖口，「从现在开始，你将看到世界的真实面貌——神、魔、鬼、怪，它们一直存在，只是普通人看不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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