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可蕊给的地址是一栋位于复兴北路上老旧华厦，标准住商混合的老大楼，一楼警卫更是老得直打顿，保全工作于他连表面功夫都不剩。

晦暗的金属信箱贴着每一户的名牌：陈寓、龙寓、潘寓……绝大多数是住家，少数几间为公司行号，一串缩小字体在整齐划一的二字世界中格外显眼。

「三三五号六楼……绍馨人寿？齐姊姊是保险员吗？」郑泽复诵那串鹤立鸡群的字句。

「喔！不妙，超不妙！」潘承凯拼命摇头，「她一定是缺业绩想跟你拉保险！你不用怕被骗了，你该怕被卖了！」

「……我皮包里只剩下一百元，要拉保险也不该拉我吧？」郑泽同样拼命摇头。

即便只有近十年前的印象，齐可蕊也不可能错认郑家家境优渥，将郑泽视作不可忽视的潜在客户？「肥羊名单」网罗的过于离谱。

「你们要找哪间？」睡眼惺忪的警卫终于意识到访客已等待多时。

「我们想找六楼……绍馨人寿？」

「绍馨喔？他们上个月突然结束营业，员工全走了，好像只剩一个女孩子在收拾善后。」

警卫在发黄的登记簿随意指了空格，也没核对证件，让郑泽与潘承凯留下名字后，便不再理会他们，迳自重回梦乡。

两人一语不发进入电梯。电梯的震动幅度颇大，铁皮地板与雾茫茫的镜子让他们在闷热空间也能留下冷汗。这是显而易见的二流场地，二流场地自然不存在一流公司，绍馨人寿确切服务项目令郑泽心存疑虑。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Edge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seahobook.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