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幺？」郑泽并非初次见到人偶这种怪异状态，他仍然害怕，但相对其他人，他多了份经验，尚有余裕忍住惊惧。

「我……我说什幺？」人偶没有回复，反而是茫然反问。

「没事就别吵！」

郑泽不打算深究，了当研究起其它文件。理赔文件后又是艺报新闻，许氏画廊再次登上艺文新闻，然而这次的内容并非叙述许氏夫妻的落魄，而是许氏画廊在急转直下的上半年过去后迎来久违曙光。

新闻以「夏末奇迹。许氏画廊浴火重生，画作未展即完售，谱写艺文界新篇章」为题，内容则是原址重建的许氏画廊规模更胜从前，报上唯一一张彩色照片拍摄的正是现在许氏画廊的镇店之宝──无比巨大的瑶池金母肖像。照片下方以小字注解「画廊主聘雇新锐画家欧阳光绘制超巨幅神像，蒙神护佑，画廊业绩由黑翻红」。

剩下的资料则全是之后的画展邀请卡，画廊每个月都会换档，展出画家无不名声响亮，就连郑泽这种毫无艺术涵养的人都是如雷贯耳，可想而知许氏画廊声誉不仅受到平反，业绩与人气更是扶摇直上。

「这怎幺跟我听到的不一样？我明明听干爹说他是因为业绩不错才询问老爸是否可以聘画家画一幅母娘肖像回去供奉，但报纸写的却让人感觉……干爹是先有了画作，业绩才开始有起色？」

「有差吗？反正最后都是找了画家画了一幅画，还把画拿回公司挂。」潘承凯继续嗑着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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