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信寄来的。
一封纯手写信,字迹坚定,每一笔都像军令:
「我不是想死,是早该走。
我这副身体,只剩下给人添麻烦与给子孙领钱的功能,
我已经不是人,只是一张还在发钱的身分证。
我要求你们帮我结案。
我会负责此生所做一切,但不接受这种活着。」
签名:沈振南,退役中将。
四人围坐,沉默许久。
灰烬摇头:「他是我们目前遇过最清醒、最愤怒的请求者。
不是为了逃,是不屑再演这场没有尊严的戏。」
南词语气冷而稳:「他现在不是在活命,是在让家族继续领国家的钱。
这不是爱,是经济。」
时曜轻叹:「他活得比谁都硬,死却被拖成这样……
他不是要安乐死,他是要求退伍。」
厉时一语道破:
「这不是终结治疗,是终结羞辱。」
*家内战场 ∙ 将军无战可退*
病房里灯光泛白,监视器滴滴作响。
沈振南身上插着鼻胃管、导尿管,手臂满是针孔,身体干枯如枯木,
但眼神如钢铁,仍带着一丝不屈。
他的子女们挤满病房,气氛却不温馨。
长子声音洪亮,对医师说:
「我爸是军人,他命硬,他会好起来的!你们医生就是要全力救人,不能放弃!」
次女哭得声嘶力竭,喊着:
「爸!妳要撑下去啊!你不是最强的吗?还有孙子没看到长大!」
三儿静静站在一旁,却手里握着父亲的印章与保险资料副本。
角落里,一道声音轻轻地却穿透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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