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父孙中山诞辰纪念日,全国各地同步举行纪念活动.北平中山堂外,数千名大陆青年身穿白衬衫,手持三色旗,低声齐颂《总理遗嘱》.在播音员念出"三民主义,吾党所宗"的那一刻,有人落泪,有人肃立,有人紧握手中笔记本,记下每一句话——仿佛那不是一段历史,而是一场预言,终于来到应验的时刻.

林奕辰站在台中市文创园区的临时展演厅,望着身后屏幕上播放的画面,沉默良久.他低头翻阅手中策展简报,封面写着《南北共和:中华民国的双生记忆》.这场展览由文化部与教育部合办,首度由大陆历史学者与台湾策展人共同策划,展品包括早期辛亥革命书信、北伐战役实录、以及1949年后各地对"中国"这个概念的不同诠释.

"我们没有输,只是还没走到终点."林奕辰对身边年轻志工说.他想起父亲遗物中夹着的一张报纸——民国六十七年的〈民国时报〉,标题是"自由中国最后的堡垒?"如今这个问题似乎该倒过来问了:"自由中国,从堡垒变成灯塔了吗?"

江睿升则抵达长沙,受邀出席《中华民国宪政精神与地方治理》论坛,与各省市青年议员会面.他刻意穿着中山装,一如北平青年流行的那种复古款式.他不再单以台湾人自居,也不以大陆人自定,而是习惯性地自称"民国人".这种说法,在年轻人间已渐成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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