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坐在安娜对面,双手交叠放在腿上,不时把玩手腕上水晶手鈪,安静听祂喋喋不休、喋喋不休,将在蜜桃线R站所见、等不及写下来,必须以一吐为快的心事倾尽。
「祂只想要一个满意的答案,但为什幺非尚不可?如果我们一个不堪,一个够坏⋯⋯」
那不就是天生一对吗?
银月没将心声讲出口,也庆幸里奥没跟来。
对神明的抱怨,银月无可反驳,甩甩手上水晶手鈪,干脆将话题也甩到另一边去:「那老太婆的话,再讲一次听听。」
「关于冰山男春天的?」
「谁要理那春天?五十年前!五十年前发生甚幺事?」
「五十年前她尝试过对某位女孩泄露天机。」
银月摸摸下巴,又问:「她是怎样知道?」
跳脱的回带让安娜愣了愣,使祂稍稍镇静下来,久良答道:「她说她梦见。预知梦,她能梦见与自己无关的命运。」银月一弹眉,蜜挑线R站正好有一位女祭司说自己的家族得天独厚代代相传预知能力⋯⋯
银月一下站了起来。
「走吧!」
安娜摸不着头脑跟上,困惑问道:「去哪?」
银月勾勾嘴角,将安娜收入水晶手鈪「去顺藤摸瓜!」
残阳如血在破落的街道撕扯出吓人的阴影,满街腥红再也无法躲藏在。它们来自这城市每一个角落,长年被揸压的市民、前几天遭劫杀的倒霉鬼、脸无血色的饥民走投无路排在空地前求神职人员施舍一粥一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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