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镜回八班教室原话转告众人，任北堂则替他借书去了。

「古诗十九首？你说标题是开头第一句那个？」对于程镜的问题他反问了一句。

程镜点头，「对，上学期有上过的那个。」

任北堂的神色更复杂了：「……我们有上过？」

「靠你国文根本活该被当吧？」

「去啊，就说都不熟死不死不干我的事了。」何祤莲表示干我屁事，「让他们跑啊，哪天发现跳楼可以出去记得跟我们说就好。」

「之后可以分配一下工作，不敢进去的洗衣服扫地之类的，我们总不能每天都穿一样的衣服。」慕炎海跟着出主意，「楼上家政教室也可以用，官网好像有食材吧？让他们煮饭。」

「我们现在真的是求生节目对吧？」

任北堂抱着四五本砖头书过来了，摔在桌上时同时还抱怨道：「靠，他一开始还说不要烦我，我跟他解释半天他才叫我自己去他的柜子拿。」

「你该问问他知不知道驱车上东门。」袁琹说着，「不过他应该不会理你。」

「对，刚才我跟他讲话的时候他完全没理我，我叫了好几次他才勉强擡头。」任北堂心有戚戚焉，「有够夸张，他不怕死吗？」

「他一年级的时候在我们班都是第一名啊……不过没有哪科特别强，就都很平均。」袁琹回忆着一年级坐在她后面的人，「死读书的型，下课午餐什幺的都在看课本，没几个朋友……不是，根本没朋友，然后有人问他问题他也会说没空，就管自己读书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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