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还好吗？」

邹母离开后，穆雪又恢复温学姊的模样，亲切地将白滢从地上扶了起来。

白滢简单的整理一下仪容，露出一抹神经质的微笑道：「和邹雅琴比起来好太多了，至少我还活着。」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白滢从来不是太过在乎周遭眼光的人，但邹雅琴的死真的让她深深地反思着。她以为会不会就像邹雅琴的母亲所说，真是因为她的到来才害死了邹雅琴。换句话说，如果自己没有来，她现在可能还好好的活着。

就像科学家说得蝴蝶效应，她这只小蝴蝶不经意搧了下翅膀，结果改变了邹雅琴的人生。

「别被她影响了，」穆雪从她脸上细微的变化猜出她内心的想法，「妳朋友的死和妳没有关系，这世间上本就有无数的巧合，要因此就成为指责别人的借口，那根本没完没了。况且若真要说的话这件事也不过是因果循环罢了，妳才是那个无辜被卷入的人。」

「什幺意思？」白滢神色严肃地提出疑问，「学姊妳是不是认识邹雅琴的母亲？」

方才俩人的对话她虽因耳鸣而无法听见，但从双方的表情和肢体语言，依稀能分辨出她们应该彼此熟识。

「何止是认识而已，」穆雪呵呵地低笑，「我对她可是相当的熟悉，我和她打交道的时间，恐怕比妳出生的时间还要长呢！」

这话乍听起来有些违和的奇异感，白滢当下却也不曾多想，仅当她可能是和邹母从小认识但感情不睦。毕竟邻家青梅，也未必每个都是知心大姊姊的。只是……她话中隐含的意思，似乎不是个人好恶这幺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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