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一天已经过去了,鸟儿也不歌唱,假如风也吹倦了,那就用黑暗的厚幕把我盖上罢,如同你在黄昏时节用睡眠的衾被裹上大地,又轻柔地将睡莲的花瓣合上。
旅客的行程未达,粮袋已空,衣裳破裂污损,而又筋疲力尽,你解除了他的羞涩与困窘,使他的生命像花朵一样在仁慈的夜幕下苏醒。
这是泰戈尔《吉檀迦利》中的诗作,白滢曾经在课堂上听教授朗诵过,死亡在他笔下绽放出一种奇特的美。仿佛人类所有的痛苦、悲伤、恐惧、哀戚,最终都会在时间的流逝下变成一朵朵炫丽的花。
然而,当死亡真正降临,那种感觉又是截然不同的。
至少当负责录口供的两名员警在休息室的小房间内一次次的要求她重述自己所目击的画面后,白滢几乎是崩溃的。
她实在想不明白,他们究竟想从她口里得到些什幺,难道仅凭邹母单方面曾对她恶意伤害,她就有杀人犯案的可能吗?
更不要说记叙她供词的警员动不动就打断她的叙述,特意针对一些不重要的环节问她些莫明其妙的问题,甚至还用她给出的答案来回反证,简直就是将她当成了嫌疑犯。
譬如:妳为何要特地跑到这里来探望邹雅琴」邹雅琴疯了是不是和妳有关?邹雅琴的母亲为什幺会攻击妳?妳知不知道钓线可以割断人的脖子?……诸如此类的问题不胜枚举,搞到她脑袋都快炸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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