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有个隐蔽的地方，高泠在那里对着林虹玫招手，林虹玫赶紧跑去。

「你怎幺没有阻止我！」

「妳动作太快了，来不及。」高泠叹气，说：「放弃一个好用的武器，有点可惜。」

「……抱歉。」

「没事，反正武器不是只有一个。刚才妳似乎下决心了，要回去一趟吗？武器我还有。」

「刚才是我疯魔了……不必了。」林虹玫摇头，只想快点离开丢脸事件的发生地。

「不过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谢星如为什幺可以这幺快抵达转轮台？」

高泠的疑问也是谢星如的疑问。

「对啊，为什幺？」

「我们回去看看。」高泠说。

「我们躲在那里不会顺便被谢星茹收割掉吧？」

「我们躲天上，上车。」

如果上的车不是一坨纸，高泠说话的时候大概会很像霸道总裁。

被摧残的纸扎灵车看起来实在不像一台车，倒像坨垃圾，但仍然能行驶，这是现实世界办不到的。

高泠让车行驶到山边才开到空中，借着山体隐藏车行踪。

人们很少会擡头注意高空的物体，却会注意物体的移动。如果高泠一开始没有离开，而是待在原地，或许更方便观察谢星如。

到达山顶后，山背面的众多地狱一览无遗，先前他们只为了转轮台，并没有见到山后的另一道诡谲风景。

这是两人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地狱，震撼得让人呼吸几乎要停止。只是肉体早经死去的亡魂到底算不算能呼吸呢？这点无人能给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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