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凌骁的笑容僵在脸上，纪录仪还在运作，自己飘浮在空中，中间流动的光波显示着还在持续纪录。

「什，什幺意思？」

「字面意思，我走，你不走。」叶时夏没有再说下去，转头去看土地婆，「看起来没事，拖累你了。」

「妳刚刚说妳要走，去哪？移民局不管了吗？」土地婆问，本来淡淡的笑容现在看不见了，「又不全是因为妳，事情都没有调查清楚。」

「去做早就应该做的事情，不去想不代表没有发生过，那八十年，究竟发生了什幺事情，我甚至不记得汶常殷是谁。」叶时夏的一生太长了，她没有从活着到死亡之间的痛苦，她穷其一生只为了一个人，而那个人最后也被她弄丢了，「她说了，要我找到她，那我就去找她，事情就快结束了，没有人会再受伤。」

「我也要去，妳找她，我帮妳一起。」岳凌骁不要离开叶时夏，几乎是一瞬间，他想通了一些事情。

岳凌骁抓住叶时夏的袖子，紧紧抓着，他不喜欢叶时夏眼睛里看不见自己，可是更不想自己视线里没有她，都是一点点一点点累积起来的东西，堆在角落里，某一天突然发现了，积少成多的情感也变成了巨大的东西。

地狱的时间没有流动的感觉，有的只是每一件案件接受处里然后完结，感觉上经历了很多，可是又感觉才一下子的相处时间，岳凌骁看着叶时夏冷淡的样子，脑袋里都是她对自己说的话，她难得的称赞、她淡淡的指责，还有她不厌其烦地陪自己练习指诀和武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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