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王嘉明走出暗巷,才突然恢复理性。
他惊异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与上衣,沾满血液。
用路旁机车的后照镜查看,满嘴都是血。
不是梦。
我吃了一只老鼠。
天啊!
王嘉明立即狂吐了起来,扶着路边围墙、撕心裂肺的呕吐不已。
连晚餐都吐光,胃酸也吐出来了,他才慢慢停止狂吐。
我怎幺了?
王嘉明惊恐极了。
他擦擦嘴角。
满身冷汗,被夜风一吹,他感到一股寒意包裹住全身。
他慌乱地开车回家。
跟李芊娜结婚后,小俩口与王父王母同住,王嘉豪未婚,也住在家里。
回到家,当然大家早就入睡了,王嘉明悄悄地洗了澡,洗掉血迹,那件沾了血迹的上衣则用垃圾袋严密绑起来丢到大楼的垃圾桶里。
幸好大楼因为住户少,只有聘请白天的管理员,晚上没有人管理。
王嘉明回到卧室,钻入被窝,紧紧抱住李芊娜。
因为直到此刻,他依然害怕地微微颤抖不止。
他紧闭双眼,强迫自己入睡。
应该是幻觉。
明天早上起来就没事了。
王嘉明昏昏沉沉地进入梦乡。
然而,这只是开始。
那一夜之后,王嘉明开始出现种种异状。
最早是身体外表。
他并未发现,是在第二天晚上跟李芊娜行房完毕的时候,李芊娜突然摸到王嘉明裸露的背部脊椎异常突出。
李芊娜奇怪地问:「嘉明,你的脊椎怎幺了?」
王嘉明翻身躺好、微喘反问:「怎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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