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田云钟和楚行健已经被叫回首都去做汇报了，让我来替他们和你告别。他们两人对你评价很不错哦，而且楚行健还说你欠了他人情，将来你们肯定还会见面……放心吧，墨灰柏，接下来接替我来指挥空管司的人将会尽一切所能协助你们。」

戴蒙德这才发现一个之前被他忽略的事实。早在天湖市刺杀福特高夫那次，艾玛拉德就和戴蒙德说过，楚行健这个级别的空语者，从来就是不受柳司长直接指挥，直接听令于更高一层的命令。可这次香港行动，楚行健从头到尾都是服从位阶比柳司长还低数级别的田云钟的指示。

田云钟在麻将桌上就说过，尽管柳司长希望田云钟和楚行健能协助选择者，但田云钟没有直接服从柳司长想法的打算和义务。最后决定将麦克斯韦的藏身处告知戴蒙德，是因为戴蒙德本人取得了田云钟的认同。

是谁给了田云钟那幺大的隐性权力？恐怕就是保护性免职了柳司长的那位人物吧。

再回过来梳理香港事件前后的疑点。诺因斯坦其人，因为和达赖私交甚密，贸然与之亲密接触甚至达成协议，是要背负巨大的政治风险的。那幺李局长是独断地判断选择者们不可靠想要和自由之音结盟吗？恐怕不是，这个算不上坏人但略微有些短视的男人，绝对没有这幺大的主见和勇气。

那幺给李局长月台授意的，应该是另一位大人物。甚至之前空管司中的空语者执行部队被独立划分，也是政治斗争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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