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这房间也未免太大。尤其是当我发现房间的门口开在距离我身后远远的一个角落,心里就泛起一股从此无法逃脱出去的恐惧。
困扰我的还有夕阳的斜光,穿过房间一边开满的一排窗,照得满房橙黄色之外,亦照满我双眼的视网膜,使我不得不瞇着眼避开。同一时间,斜照亦将我面前两个人的模样神秘地隐藏着,无论我多番尝试想看清楚他们的面目,都一一被西面来的光线阻止了。
苏醒后的第一个记忆并不在这间房,而是在另一间普通的病房内,医生用电筒照射我的眼睛,然后问我的名字,不知是刚苏醒的迟缓,还是经历了太不寻常的遭遇,我竟没法立刻想起。下意识地想掩住自己的脸,却不得要领,才发现双手被布带绑在床沿的扶杆上,而且连住一包营养剂作静脉注射之用。
之后,我只记得迷迷糊糊地被搬上一辆救护车上,车厢很黑。奇怪是身边的医护人员一路没有说话,我昏迷了多久?可有受伤?我的身体状况如何?要接受甚幺治疗?现在要去哪里?他们都没有告诉我,而我也因为太疲累,或是其它原因,没有力气问他们,甚至很快又昏睡过去,直至被夕阳的斜光照透了一双眼皮,才慢慢回复知觉,发现自己在这房间里,而且双手的自由仍然被手镣和静脉注射所限制。
房中背着光的两人面目模糊,但至少可以分辨出轮廓,坐在左手边的,身型则较为健壮,国字面;而坐在右手边的较为瘦削,脸型是瓜子面。二人坐在长桌的对面,没有说话,一直等我清醒过来,右手边的瓜子面人才开口问道:「朱警员,七月二十一日当晚,你怎幺会在黄泥墩水塘附近的引水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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