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老师父喝了口茶，又徐徐开口。

小五儿本来要走，一听有后来，又停住了脚，「怎幺还有后来啊？师傅你莫不是诓我的吧？」

眉目间仍有些许年轻时英气的老师傅瞪了他一眼。「你懂什幺！后来的这才是重点，不能乱说的！」

小五儿听了连忙拉了凳子坐下。

后来，梁国不费吹灰之力的拿下了卫国，穆钊单枪匹马的进入皇宫，此时穆翎的尸首已经全都放入一只精美绝伦的棺材中。

越华丽越凄凉。

穆钊推开棺材盖，看见的是穆翎的尸首上盖着一件公主服，底下的尸首，也许只能称做是尸块。

他笑，卫国欠自己的，还了。

穆翎欠卫国的，也还了。

既然两不相欠，那他女儿的尸身他要带走了。

过没几日，穆翎以公主之礼大葬，卫国领地内，皆泣不成声。

小五儿听及此，一愣，问：「可那穆钊不是把尸首带走了吗？」

老师傅咬着烟斗，「那是啊，所以风光大葬的，是个空壳子，里面摆了套穆翎公主的衣裳。」

「那……」这答案显然超过了小五儿的小脑袋能思考的范围，最后他只能吞吞吐吐的说：「穆钊带走尸首要做什幺？」

「还魂。」老师傅看着天上弯弯月牙儿，「那穆钊本来就精通密术，只不过这等逆天大法，不能在众人耳目中实行。」

小五儿瞠目结舌，愣了好半晌才说：「穆钊可成功了？」

「一步步都对，可最后却没成。」老师傅望着远远的星子，「你说这可算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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