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个女人落荒而逃的身影,垂下眼睛,手指沿着盛着棕色液体的雪白杯沿一圈圈摩擦,不缓不慢。
等玩腻了摩擦杯沿的游戏,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回身怜悯地看了一眼坐在原处东张西望叫Adam的家伙。
刚入世的人总是单纯可爱。
我很好的让他们更近了一步,不是吗?
毕竟有那个底子在,想把有兴趣升华成喜欢并不难。
她是最好的材料。
当然,有数不清的好材料。
每天都有人崩溃,也每天都有人新生。
夫亡,子病,自己稍加引导,她会马上崩溃。
但也太容易崩溃。
自己及时住了手。毕竟看人正好在名为崩溃的钢丝上行走才最有趣,多一点不好,少一点也不好。
无论有多少材料,适合自己才最重要。
听着腰间对讲机里的一阵阵急切的呼叫,我不禁有点想笑。
Oh...圣菲斯发生了命案吗?
我擡头看着墙上的钟。
可真准时。
行走在人群中,人们却对我视而不见。
但我却能听见所有人的声音。
这让我无比恼火。因为每次一来这里,各种各样埋在他们心底的声音就像废水一样灌进我的耳朵。
大多污秽肮脏,不可见人。
西装革履的百万富翁却正想着今晚将在一个肮脏不堪的场合跟肮脏不堪的女人交合。这为他们增添了更多的罪恶感。
人品高尚的妇女牵着跟她同样昂头挺胸的贵宾犬。人人都说这寡妇忠贞无比,却不知道每周日晚,她总会在她那一尘不染的婚床上求着三个男妓干得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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