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另一个案子的客户贝拉.梅耶在一周后回到了老家门廊前。
「有人在家吗?」
「等一下,马上来。」随着人声推开门的却是一只老迈的黄金猎犬,牠在门廊上绕着贝拉转来转去,兴奋的闻着她的味道,就像遇到多年不见的老友。
「庞克,你好像变老啰,毛的颜色都变淡了。」贝拉抓着牠的耳朵说。
庞克叫了两声,转头去舔她的手,弄得她手上都是口水。
梅耶太太走出来看到这幕,「哎呀,这孩子很黏人,弄脏妳的手真不好意思——」她说到这里,看到客人摘下墨镜,死去的女儿突然出现在面前,让她不禁腿软的坐倒在地。
贝拉立刻上前抱住母亲,「妈,对不起,我回来了。」
「贝拉?」梅耶太太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天主啊,我在做梦吗?」
「爸爸呢?」
「他在客厅……」
「走,我们去找他,然后我会告诉你们一切。」贝拉搀扶着母亲,走近许久未曾回来的家里。客厅里,梅耶先生正坐在一张扶手椅上看着新闻,听到脚步声,他回过头来,刚看到她们母女俩时,他立刻站了起来,脸上表情却似乎完全不能理解发生了什幺事。
贝拉对着父亲说了几句话。
梅耶先生的眼泪在他感觉到之前已经流下,这是贝拉第一次见到父亲流泪,即使是葬礼上她也没见过父亲掉下任何泪水。梅耶先生冲上前抱住了他们母女俩。解释的话留待以后再说,这时候除了拥抱,其他都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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