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多月的折腾,第一波的治疗总算暂时告一段落,蔡青囊以必须进山采药为由,跟病人家属一一告假,随即马不停蹄地重返大北山。算算日子,节气刚过了「小暑」。山林间阵阵蝉鸣,一声紧似一声,仿佛呼应着蔡青囊急切的心情。
一路狂奔,心焦如焚……。
可是,当蔡青囊终于再度来到小玲母女所居住的小屋前,反倒有点「近乡情怯」的窃惧。「离开了近两个月,小玲母女还好吗?有没有按时服药?病情有没有恶化?有没有生自己的气……?」这一连串的疑问在蔡青囊脑海中回旋不去。
小屋依旧,只是原先关在屋外的几笼雉鸡已不见踪影,鸡笼东倒西歪地散了一地。到了门边,四下里静悄悄的,探头往屋里看,只见小玲的母亲躺在床上休息。蔡青囊走到床前,就着微弱的光线仔细诊视她的病,又用手搭了搭脉,发现小玲母亲的脉象从容和缓,不浮不沉,节律均匀。蔡青囊满意地笑了起来,心想:阿婆很听话,每天应该都有定时「拉气」,只可惜,外敷的草药应该是用完了,所以皮肤的病况没有特别显着的改善。
就在这个时候,小玲的母亲似乎受到惊动,缓缓地醒了过来。一睁眼看到了蔡青囊,马上露出一脸无法置信的表情,呆了半晌才开口说话:「孩子,真是你回来啦!真的是你?」
蔡青囊一脸愧疚地说:「阿婆,是我。真是对不住,原本早就想回来了。只是……。」紧接着,蔡青囊就把回家后的几番波折,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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