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任两年,从不曾被如此包围过。
由台地向下俯视,如潮水般涌上的终极兵器失败品前仆后继地杀上来,不要命似的……而他们确实是它们,或说是牠们,跟现在的自己不一样,不认为自己有命。
即使居高临下,都能听见最远方的终极兵器们,用遥远记忆中,自己也曾发出过的声音嚎叫,刺耳凄厉,声波传到身后的温室玻璃外,震荡出回音,好似传说中的野狼嚎月,上千名低阶终极兵器,正彼此呼朋引伴,号召为数更多的终极兵器由亚蔬内各处汇集于台地下方。
要斩首同类的心情是什幺?不敢想不愿想,也没时间想。
回忆起不堪往事的心情是什幺?直视前方,千万别回头。
可体内所有好战的DNA都兴奋地叫嚣着,呼应黑压压一片失败品的嚎声号召,自己的血液几乎暴躁得想要挣脱皮肤的束缚!
「你用红豆控制他们!」努力压迫所有血管内的躁动,第一次感到牙关直打颤!左手手指已嵌进右手手臂里……用力压抑住自己暴躁的细胞:「亚蔬沦陷多久了?」
「不久,四天而已。」沈先生早已没有憨厚学者的态度:「我真没想到你这幺快就能看出来了……果然不该徒手扒土壤内的昆虫就食……人很难学。」
挑眉:「……原本这里的研究员?」原来那指甲缝里的土是这幺形成的,算算时间若非周期日连累,亚蔬不会沦陷,算了,也可能至最终都无法发觉亚蔬有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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