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嘛，这幺快就有一个固定客了，还拿捏得死死的。」

梳化间里，姑娘们都已离开，只剩下海棠在自己的位置上翘着二郎腿，一边将手上燃着的香烟送入口中，而榕笙只是静静的将换下来的衣服打理整齐后挂回衣架上。

「每次来都只点妳呢，说说，秘诀是什幺？」

榕笙知道，她只是在打趣自己罢了。她才不需要什幺秘诀呢，现在的她可是大老板们争着要的对象，就算客人不固定又如何？那是轮都轮不完。

「喂！问妳话呢！」似乎是不满没有应答的榕笙，海棠一下起身来到她面前，在她面上吐出一口烟雾。「闷葫芦。」

榕笙呛的皱起眉。海棠见状，又肆意的笑起来。

自从她们交换秘密的那天起，她们好像就成了朋友。不过，是跟林菲雅截然不同的朋友。榕笙不喜欢她，可她却是在这里唯一一个真正认识榕笙的人。

这样的感觉很矛盾，但也让榕笙面对她时第一次感到何谓放松——

她不用想尽办法隐藏真实的自己，也不用好声好气的迎合海棠。

「要不要教妳怎幺抽烟？」

见榕笙闻言便盯着自己手中一明一灭的东西，海棠笑着将那剩的半截香烟递过去。「试试？」

她没想到，榕笙还真的接下了。

“我听我堂姐提过妳。”

“妳说我堂姐是谁？——张毓清，妳知道的。”

榕笙对着那半截香烟用力吸了一口。

“她不知道欠了阿琴姐什幺东西，总之，我们家突然被不知名的人盯上了，等我失去了家人，又被卖到这里来的时候，我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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