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妳不会再回来这里了。」

晦暗的地下室走廊内，海棠倚着墙，手上还有一根未燃尽的烟。

「海棠......」榕笙看着她阴沉的脸，解释的话语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了。

她能解释什幺呢？

海棠明明理解她。

「堂姐跟我说过，她让妳跟着她姓，叫张榕笙。」她深吸了一口烟，继续说道：「我们两个，这样都姓张了，等出去就可以跟别人说，我们是姊妹。我是姊姊，妳是妹妹。」

「妳有把我当过姊妹......不，至少，有把我当过朋友吗？」

「......我有！」

「可妳明明就知道这个机会对我来说有多幺重要！」她带着哭腔嘶哑着喊道。

「妳明明也知道我没得选！我们都没得选！」

「妳有得选！」她扔下那截烟头朝榕笙大步走来。

榕笙不知道她为何说得一副笃定的样子，但这让她更是委屈。

「我要是有得选，才不会做这种下贱的事！」

昨晚的一切又如恶梦般缠绕上来。那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来的痕迹此时就像是火焰一般，灼烧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对！我就是下贱！贱到上赶着攀上那样的老男人！」海棠咬牙切齿道：「我真是没发现，妳还这幺会骂人呢！」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还真是谢谢妳让我看清我自己啊。」她笑起来，声音里却尽是苦涩。「我是不是得为了感谢妳，再送给妳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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