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饭馆之中，巴迪亚与易舞张琳童做一桌。桌上的烤鸡烤鱼只剩骨头。张琳端着装满葡萄酒的酒杯，双颊泛着粉红，语中略带醉意：「我认为我应当以所得征税。百年来一户有几人就征多少税。但朝廷从未考虑过该户的贫富，一个四口之家的农夫，与一个四口之家的富商应缴之税完全相同。」

巴迪亚回应：「户口人头较易统计，此制度'会维持百年是有其原因的。」

张琳竖起食指，若没易舞搀扶恐怕已经倒地：「没错，但以人头征税，使得贫民窝藏儿女避税，反而使国库税收减少。更别说劳役了！为何百姓需要服劳役？难不成税收还不够吗？」

巴迪亚皱眉，即便这是醉酒后的言论，可他并不同意：「工部开凿运河，修筑宫殿都需要人力。」

双颊泛红的张琳咯格笑：「为何工部不花钱聘请所需的劳力呢？」

「工部哪来的钱？」

「税收。如若劳役及税皆以人头为准，那必会有人密不上报以便避税必劳役，若换方式征税，废除劳役，则多余的税收即可用以聘请劳力。」

虽然并没有具体执行的方法，可张琳即便酒醉，仍言之有理。

张琳说完，倒头便进入梦乡。

「(柯玛语)我们得送她回家。」巴迪亚说着，正要伸手，可他的手悬在空中，他一个男人触碰一个昏睡的女人，怕是有所不妥。

一旁的易舞叹口气，一把将娇小的张琳背起：「(柯玛语)我来吧！你太担心无用的礼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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