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季唯婕早到学校。

天还没亮透，校门才刚开，她就站在教室门口。

没人知道她昨晚做了什幺，没人看到她偷偷带来的那封信。

—

那是一封用红笔写的信，对象是顾衡舟。

没有收件人名，只写了四个字：

「请收回我」

—

早自习钟声响起，她坐在座位上，盯着讲台。

顾衡舟一进教室，她的心跳就像开关被打开。

—

课堂开始前，她悄悄走到讲台边，递出那张信。

「老师，这是……昨晚的作业。」

她声音不高，但语气明显与往常不同，像是在祈求什幺。

—

顾衡舟没拆开，眼神扫过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交得很早。」

「所以想提早接受评语？」

—

她脸红，但没有后退，只是轻声：

「……是。」

—

整堂课他什幺都没说，但她感觉得到，他看她的方式变了。

像是在读一篇早就熟烂的文章，挑剔、淡然、却藏着某种占有的愉悦。

—

下课后，她被留了下来。

教室关门时，他才低声开口：

「把裙子撩起来。」

「老师今天想当面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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