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晨不发一语，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许凌夜的问题，只想掏出心脏证明，世上仍有人为她动容。

许凌夜没再接着话题，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可乐，一瓶递给李沐晨，「给妳喝。」

「一般不是都会给热水或姜茶之类的暖身吗？」

「给妳喝，妳还嫌喔？」

「没有嫌，我也喜欢喝可乐。」李沐晨勾起纤细的指节，铝罐喀一声被打开，她对着口仰头喝，气泡流过喉咙，瞬间提神不少。

「妳要回家吗？还是要在这里待一晚？」许凌夜说完便喝了一口可乐，简直欲盖弥彰。

明明是好意的一句话，总觉得由她口中说出，就好像——犯罪邀请？

感性让李沐晨想开口提出留宿，可理性却不允许，挣扎片刻后道：「我再待一会就走。」

「好。」

尽管许凌夜在一进门就开了暖气，浅浅的隆隆声却打破不了此时的静谧，若有似无的心跳响出回音，深怕被听见又四处逃窜，最后落入各自的耳里。

「凌夜，妳不缺钱为什幺要去伴舞啊？」李沐晨好奇问道。

「因为好玩，我想知道用不同的角度看待跳舞，能出现什幺样的火花，也算是累积不一样的经验吧。」

「妳是自己找缺的吗？」

「跟妳一样，别人引荐的。」

李沐晨的手机在包包里发出震动，是李母拨来的电话，她这才惊觉已经过了午夜，和母亲报平安便挂断电话。

许凌夜默默地注视着。

这就是差距吧，整周没回家，没有人打电话关心她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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