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幺？」白政永问道。

「阻止你打人。」许灰轻扬唇角，「虽然他们活该被打，但不该是你打。」

「那该谁打？」白政永皱眉。

「我。」

许灰的这一声「我」伴随着一记拳头落在黑皮厚唇的脸上，白政永有些反应不来，怔怔地看着黑皮厚唇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哇靠。」小四预先作出反应，满眼都是崇拜的亮光，「许灰好帅！」

「你他妈的是谁！」黑皮厚唇刚站起，拳头就已经朝许灰挥去，许灰早已预测到他的举动，微微侧身闪过，黑皮厚唇扑了个空，转头就叫其他的同伴一起上。

「你们在干什幺？不准打架！」

远处传来的声音没人理会，白政永刚躲过一个拳头，眼看前方的人伸出脚要往他肚子踹去，又一声「警察来了！」从旁响起，在场的每个人像突然被冷冻般停下动作。

白政永与许灰对视，许灰的头发有点乱，但气都没在喘，一副什幺事也没发生的样子朝白政永会心一笑。

白政永的心蓦然动了动，突然觉得许灰的笑容还真好看。

被带去派出所之前，他看见警察的身边站着跟许灰同样社服的学长。

原来他们早就事先叫了警察。

还是许灰想得周到，不然这架打起来，很可能真的一发不可收拾。

*

从派出所出来，白政永没有直接回家，而是靠在门边等待。

『白政永和谭品超都没有动手，只有我动手，不信您可以查看公车站那里的监控。旁边也有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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