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两三天，林向暮就这幺展示那不成才的厨艺。邹立衍虽然嘴巴不饶人，每一餐却都吃得碗底朝天。

「你有没有觉得我厨艺变得比较好。」林向暮今天煮的汤面中有一个完整圆满的蛋，这让她好有成就感，而且今天的汤碗里没有一片碎蛋壳，可喜可贺。

「我不知道。」邹立衍看着她，「但能确定的是，我对食物外观的耐受范围变大了。」邹立衍一口吃掉唯一的一颗蛋，看着碗里剩下白惨惨的面条和豆芽菜，真是洁白无瑕的配色。

「啧！」林向暮瞪他一眼，「吃快一点，我等等要去帮阿明和阿庆上家教。」

「喔！听说妳今天要帮他们上高中数学？」邹立衍笑咪咪的看着她，「祝妳今天顺利。」

在邹立衍受伤当天，林向暮很有义气一口答应帮邹立衍代数学家教课。当她拿起高中数学课本复习时，就彻底后悔自己草率的决定。一直到前一天晚上，她还拉着邹立衍帮她讲解例题。

「反正我想到最差的备案，就是Call out给你。你不准拒接我的电话。」家教的前一刻，林向暮决定放弃给自己压力。

「我哪次拒接妳的电话。」邹立衍摊手。

「那是我很少打给你，你才没机会拒接电话。」林向暮快速把碗里的面扒完，接着把空碗放在吧台上，「我要去上课了。晚点我再过来洗碗和帮你换药。」

「嗯，记得带数学讲义。」邹立衍对着正在玄关穿鞋的林向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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