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暮走出餐厅，心里觉得有点抱歉。原本只是自己想闹一下的恶作剧，结果邹立衍竟然追着她跑出来，「其实，我可以自己回去。你回去参加朋友的聚会吧！」

「我跟妳在一起就很好。」邹立衍默默牵起林向暮的手，没有被甩开，他心中窃喜。

「这样我有点愧咎。」林向暮觉得邹立衍全盘接受她的任性，实在不像她认识的邹立衍，「你不需要为了迎合我而改变自己。」

「说不定这才是本来的我呢？」邹立衍低头看着林向暮，「有没有可能，因为妳很S，让我发现自己是抖M！」

「呃！」林向暮觉得自己有点无辜，「我可以提出抗议吗？从我们认识一开始，你就比较像S吧！而且你还用订单指名我去驻厂，这是权力压榨。」

「那是Tim的主意。他说受不了我们这样子浪费时间。」邹立衍笑着说，「妳这幺凶，我哪敢压榨妳。」

「你真敢说。」林向暮忍不住踢他一脚，「你要奴役我的时候，一点都没有M的样子。」

「我说什幺，妳也不会都照做啊！」邹立衍在别人面前的确比较强势，也不在乎别人的感受。只是，当他碰到一个回绝自己好多次的女生，他突然变得胆小，总觉得做错一点，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消失在几眼前。

「妳如果能把李易杰气哭，妳绝对不是抖M。」，邹立衍觉得李易杰就是他的前车之鉴。

林向暮摇摇头，「我是被甩的那个人，我怎幺可能把他气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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