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窗外的阳光正好，落在刚清理干净的木地板上，泛着温暖的光泽。窗框一角，小橙正在仔细擦拭最后的水痕，突然发现玻璃上多了一个不规则的笑脸。

「……欸？」

她微微倾头，笑脸是用清洁剂指尖画的，圆圆的眼、歪歪的嘴巴，像是被阳光点亮的小小恶作剧。她往后瞄了一眼，就看到林夏低头继续擦茶几，嘴角藏着浅浅的弯。

那个笑脸，在阳光下闪着微光，就像昨夜林夏用手指蘸着寿司醋饭时不经意粘在她手背上的那粒米，清淡却暖。

「完成——」柳言终于倒在地毯上，双手展开，「今天的我可以被写进宿舍史诗级清洁纪录！」

「妳只是用吸尘器撞倒了两次椅子而已。」林夏无情戳穿。

「我是在测试它的避障能力，怎幺可能不撞撞看？」柳言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裤子。

气氛在灰尘落定之后显得松弛而轻快。窗帘被午后微风抚动，发出轻柔的刷刷声，像是替这段忙碌的时光划上一个休止符。

小橙拉开窗户，深吸一口气。

空气里不再是清洁剂与洗衣粉的味道，而是一种属于「住进来以后」的气息——干净、熟悉、有一点懒洋洋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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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利商店的自动门叮当响起时，三人几乎同步进去。

「买个汽水吧，我快渴死了。」柳言往冷藏柜钻。

小橙从架上挑了一瓶柠檬汽水。瓶身已结满了冷凝水，她才刚握住，林夏就自然地接过去，用自己袖子包着瓶身仔细擦了几下，再递回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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