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十七章•重逢 ）

看着那个谁目瞪口呆的表情时，我突然有种〝赢了〞的感觉，而且那感觉还非常强烈。

「所以你们真做了？」

『做了，而且不只一次。』

「不只一次是什幺意思？」

『就连去洗澡都做了个爽。』

「干！你讲话太下流了吧！」

『不然要我怎样讲，永昌老师？』

然后他郑重地放下手上的大麦克，单手抿嘴认真思考了起来，绞尽脑汁的他好像想要从脑袋里的字典中，找出我说话很下流的证明，但就他那本东缺西漏的蒙古字典，我觉得他还是认真吃汉堡比较不会浪费时间。

那天晚上我们几乎没睡，直到真正阖上眼时已经是清晨五点多了，接着只过了大概体感三分钟，八点的闹钟就把我给从一片漆黑里吵醒。

「早。」

『妳也早……』

揉着眼睛的我，一边试着从床头柜上寻找我的眼镜，一边回应林婷妤听起来精神不错的话音。

从模糊的视线中，我猜应该是她端了一杯热咖啡过来，然后把眼镜放在迷迷糊糊的我手上。直到我在戴起眼镜之后才向她道了谢。

『妳看起来精神真好。』

「嗯，我自己也这幺觉得。」

曾经听过有人说：只有被操坏的牛，没有被耕坏的田。现在听起来好像真有几分切实，果然前人留下的古训都其来有自。

「我想应该是昨晚没有做梦的关系。」

『所以妳平常都会做有关过去的梦吗？』

只见她站在被洒落的落地窗旁边，用起不同于以往的轻松表情说：「嗯，跟昨晚一样，都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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