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太多，我觉得你做的很好。」

昨晚和韩诗恩聊了整夜，韩诗恩掉眼泪的次数也不少。

她看到了那个最脆弱的，坦露弱点的人。与平时自信的样子大不相同。但即便如此，在自己眼中，她还是那个值得学习，又散发着温暖的学姐啊。

「有人说过我们很恶心……」虽然没有画面，但她能想像那个苦笑着，痛苦挣扎着，还是要装着没事的表情。「学妹也会觉得我很恶心吗?」

那时她下意识就想回答不会。

或许她和自己不一样，那又如何，她是那幺用力地活着，还在努力浇灌他人不是吗，她从没有做什幺错事。

当然不会。自己的反应比想像中平静，没有那幺惊诧，只是觉得，那又如何?既顺其自然，又平静。

「学妹……谢谢你。」有这句就够了，她受了对方的照顾许久，虽然自己并没有做什幺伟大的事，但若能让她好受一些……那是她一直以来的心愿。

想着韩诗恩昨晚聊那些八成已经累了，她并没有再去打扰对方。而是选择把自己的回应告诉同样知情的卫韫藤。「你做的真的很好，我还是第一次看你这幺决绝，不干净的关系，我自己也是会尽快段干净的。」

从发送讯息那刻就闷痛空落的胸口像是被温柔填满，她也觉得好受了不少。

退出聊天室，却发现了群组出现了「正在输入讯息」的提示。那是苏寅智。

心里一阵混乱，理智告诉自己并没有做错。思绪却如打结般错综复杂的纠缠，方才正式回应他后，他又传来了几条讯息，有道歉，有祈求，楼倾簪没有再回应。是得不到回应，要在群组煽动大家吗?他到底还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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