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惟鑫走进酒窝的时候，刘闵宏刚点完餐，一手托着腮正在看台上的演奏。

今天来演奏的是熟面孔。Eric已经在酒窝演奏两三年了，在这块演奏到有感情。他主要弹奏吉他，偶尔会唱几首。

他正在台上用干净的吉他伴奏，唱着一首几乎全世界的人都听过的歌。

「……How you tried to set them free?

They would not listen

They did not know how

Perhaps,they’ll listen now. …」

方惟鑫笑着走到桌前座下，也回头看了看台上，说：「才六点就唱悲歌，是不是有点太早？」

刘闵宏也笑，给方惟鑫倒了杯柠檬水：「悲不悲不重要，重点是大家都会哼，炒气氛嘛。」

刘闵宏也顺着演唱一起哼了一句：

「But I could have told you,Vincent

This world was never for one as beautiful as you.」

方惟鑫问：「我忘了梵谷是因为什幺自杀的？爱而不得还是什幺？」

刘闵宏垂着眼，指尖顺着玻璃杯口划动，微笑着说：「爱而不得，还有极端的贫穷吧。」

方惟鑫叹了口气，嗯了一声当作回答。不知怎的他就又想起了赖仕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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