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吸又咬的吻着赖仕凯的舌，牙齿打架，唇角被磕出了血。

他用力抓扯着赖仕凯的头发，迫使他仰头迎合。

他探进赖仕凯的裤子，搓揉着热烫的下身，逼他陪着一起燃烧。

有点痛，但可以忍。

赖仕凯就像完全理解此刻的暴怒从何而来，又该如何解。除了发出细微的闷哼，一切的狂躁他全都收下；他甚至主动爱抚着方惟鑫的身体，因为激烈的动作不小心扯掉了一颗钮扣，发出崩的一声断裂。

但没人在乎。

他推倒了驾驶，擡腿一跨就坐了上去，用力撕扯方惟鑫的衬衫，露出瓷白的肌肤和胸前的粉红。薄薄的肌肉触感紧实细腻，他两手撑在玉白纤瘦的腰间，往下坐的时候，张口咬在方惟鑫的胸大肌上，发出呜咽的声响。

有点痛，但可以忍。

没有任何事前的准备，滞涩的推进让方惟鑫也感受到疼痛，疼痛的紧致，滚烫的包容。

他其实很想说，算了，先别这样，你会受伤的。

但他知道，这是赖仕凯的心意，如同献祭那般的心意，双掌朝上试图接住自己。

你要快点好起来。

方惟鑫的眼泪突然一下子就流了下来，一颗一颗的沿着眼尾滴进鬓间，渗进地毯里。

就好像泪水本来就该落在土里，而他落在赖仕凯的掌心，安稳宁静。

赖仕凯也哭。他看见方惟鑫的眼泪突然觉得很生气，也不知道在气什幺。

他们明明不在一个世界，他明明什幺都做不了。他觉得自己就像站在地上看101，用各种摆拍的远近差，假装自己摸的到塔顶，但其实那都是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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