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馆一路待到晚上八点。

孟殷笙喝了不少，不只说话不清不楚，还一直对我傻笑。

「染苒，」说话的时候，他的手不安份的搂上我的腰，「妳以前有男朋友吗？」

「有啊。」我盯着几个小时前就空了的果汁杯，「怎幺了？」

「看不出来⋯⋯」孟殷笙靠在我的肩上。

这时候的他，真的像个大男孩。如果不是他亲口说自己二十七岁，我大概会以为他和我同岁。

「会开车吗？」

「嗯。」因为有点沉，我扶正他东倒西歪的身体，「怎幺了？要我开车送你是吗？」

「抱歉⋯⋯」他说完，还嘟囔了一句什幺，我没听清。他把头靠在我肩上，气息扑在我颈窝，挠得那处痒痒，还有点烫。

我伸手将他桌上的手机和皮夹暂时收进包里，再自掏腰包拿出一千元放到孟殷轩面前。

「也不知道多少钱，这先给你。还有，谢谢你的果汁。我先送他回去，他喝成这样，没办法再待下去了。」

孟殷轩放下酒杯，把钱递还给我，「知道他家在哪吗？」

我没接，正想说不知道，孟殷笙突然从我肩膀上擡起头来，声音糯糯的：「去妳家啊。」

这个人喝醉后是一点分寸也没有。

「他有在桃园重划区那附近有一间房子。」

重划区⋯⋯

「八德吗？」

孟殷轩点头。

「好，我开车送他回去。」我扶着孟殷笙起身。

「我把地址传给妳，有事打给我。」孟殷轩从口袋掏出手机，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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