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渐渐平息

乔琴茉还靠着秦墨韩的肩，一动不动，但呼吸已经平稳下来。她慢慢坐直一点，还没完全松开手，眼角湿湿的，鼻子微红。

她吸了吸鼻子，转头一看——

秦墨韩的眼睛也红红的。

四目相对，两人都愣了一下

下一秒，乔琴茉忍不住笑出声，声音还带点沙哑：

「……有没有冰敷袋啊，我这样没办法见人。」

秦墨韩看她一眼，原本还想装镇定，但嘴角一抽，也跟着笑了出来

「妳笑屁。」

嘴上这样说着，他却已经转头，从旁边柜子里拿出冰敷袋，递给她一个

乔琴茉接过时手指还微颤，结果一擡眼就看见——

秦墨韩自己也拿起另一个冰敷袋，默默地贴在自己眼睛上

两人就这样一人一个冰敷袋，坐在病床边，安静又有点搞笑地敷着红成一对兔子的眼睛

气氛像是刚经历一场风暴的海面，终于恢复平静

但在这平静的水面下——

有些东西，已经悄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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