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爱莫尚风吗？」

「噗——」

胥黎擦掉嘴角溢出的饮料，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引来尹相柳的嘲笑。

「他还住你家吗？」

胥黎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死皮赖脸的就是不走，但是下礼拜好像就会离开了。」

「离开？去哪？」

「他的新家。」

尹相柳手撑着脸颊，揶揄地笑着，「莫家的执行力也太差了吧，现在才给未来总裁房子啊？」

他吸了一口饮料，「就是说啊。」

「……但是这代表他真的很想你。」

胥黎如听了笑话般哼了一口气，「三年？」

「三年来不曾问过我在哪里，甚至……」他说停顿了一下，「不曾问过我好不好。」

「但是我也没问过呀。」

胥黎说：「因为我知道你是找不到我。但是以莫尚风的能耐，他分分钟就可以知道我在哪里，可是他并没有这幺做。」

他开始说起往事。

「高中毕业后我像是个玩偶被丢弃了，甚至不知道为什幺。也后知后觉的发觉原来来自己被改造了，变成一个没有人支配就无法生活的机器。」

「我曾想过好起来，却发现自己烂到没有那个能力拯救这个什幺都不能做、也不会做的自己。所以只会躺在床上呻吟。」

他凄幽地笑了，「两种意义。」

看着尹相柳皱起的眉，他赶紧摆手，「现在的我不这样了。除了夜市，我还有再找其他工作。」

「找轻松一点的吧。」

「嗯……」

尹相柳仰头喝完饮料，「你还会想上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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