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眼惺忪地眨几次眼睛,窗外的阳光折射夜晚留下的积雪透出纯白的光芒。
意识到记忆的断层,我立刻爬起身脱离舒适的厚重羊绒毯,而脚踝像是勾到什幺硬物,我直接从床架上摔落在地。
「喝呃…!」
我忍着发麻的热痛攀附床沿,瞥了一眼拴住双脚的物品。
那是一对金色的环形脚炼,三条交叠的细软锁链各自捆在脚踝处,飘散着细微的金粉。
此时我也发现,身上穿着的竟然是血红色的破碎礼裙。略感眼熟的布料融入进凝血变形延展,嵌进皮肤却丝毫感受不到刺痛。
怎幺回事?我刚才被雷格尼斯夺走神剑,然后…我就不记得了。
我摸向脖颈的位置。圆形的垂坠黄金项链还在身上,加上没有魔剑的耳语代表古圣物还没有失效。
那身上应该是五百年前成年礼的衣服为什幺现在会是黏在身上?为什幺我觉得很熟悉?
在我一头雾水的时候,房间内唯一的木制门伴随吱呀声缓缓打开。
接着从门缝中探出了一颗娇小的孩童头颅,麦金色的头发下的双眼好奇地张望,粉蓝色的眼瞳犹如东升朝阳下的晴天,闪烁着一抹单纯的柔和氛围。
男孩似乎惊讶于我坐在地上,慌张地推开门向前关心,身上略大的粗麻布料上衣奔跑时撒落些许的雪片。
「大姐姐,妳没事吧?」
男孩在我约一米的范围之外乖乖停下来,但四肢不安分地在原地扭动,似乎在内心挣扎着是否搀扶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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