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名……是梁垣。」

邓岳说出这句话时，语气有些复杂。

墨九猛地瞪大眼睛，下意识问道：「什幺？那沈观海和牧晴呢？牧晴赢了吗？！」

邓岳沉默片刻，才缓缓摇头。

「不……下一场，就是他们两人的对战。」

——

那场比试，全场弟子至今心有余悸。

牧晴虽然灵息早已透支，但仍执意踏上灵台。姚影扇在手，她的身影纤细却顽强，眼神中没有退缩。

然而对面，沈观海只是微微一笑，浑身阴寒之力萦绕，步伐飘忽，根本不与她正面交锋。

比试开始后，牧晴咬牙展开攻势。

「唰！唰！唰！」

扇影翻飞，寒光如水，不断追击。

但沈观海身形诡异如鬼魅，总在千钧一发之际闪开。

他不还手，只是绕圈闪避，让牧晴一次次徒劳消耗灵息。

场外弟子焦急不已。

「他根本在躲！」

「是故意要把牧晴耗死！」

方立的脸色也逐渐难看起来。

终于，当牧晴气息混乱，脚步微颤的那一瞬，沈观海眼神一冷，猛然出手！

「轰！」

阴寒掌力如潮水般袭来。

牧晴强撑着挥扇抵挡，姚影扇「锵」地一声，被生生震裂！

裂痕如蛛网般迅速蔓延，终于「啪」地炸成碎片，光屑飘散。

「不——！」

场外有人惊呼。

牧晴失去了最后的依仗，下一刻便被沈观海连中两掌，胸口一震，鲜血狂喷，身形单膝跪地。

她眼神空洞，气息涣散，已全无意识。

沈观海还欲补上一掌，却被师兄怒喝一声：「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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