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紥着两个小啾啾的小女孩跌跌撞撞地朝着男人扑过去，摔进男人宽大的怀抱里。

「啊呀，小佳佳今天有没有好好吃饭呀？」石宇川笑瞇瞇的摸了摸女儿的头，温柔地问。

小佳佳用力地点头，头发一晃一晃的，她举起手指，「有哦，小佳佳有『疵』两个面包，三碗饭饭哦！」

石宇川望向妻子，妻子笑着解释，只是两个小圆餐包跟一碗饭，分了三次才吃完，佳佳偏偏认定那是三碗饭。

他摸着女儿柔软的小脸，「这样啊，小佳佳真棒呢。」

接着一把举起女孩往上抛，「那就奖励小佳佳飞高高好不好？」

小佳佳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兴奋地挥着手说「飞高高、飞高高」。

—

几天后，石宇川穿着消防员的制服在火场中奔跑，他怀中还抱着一个昏迷的男孩，嘴里碎念着，「没事的、没事的，叔叔一定会把你送出去的，别怕、别怕……」

「喀嚓」一声，头顶的横梁砸了下来，石宇川只来得及将孩子往前送，便被燃烧的横梁压倒在地。

他看着自己明显被砸断的腿，不慌不忙地拿出无线电，请求支援。

当队友赶到时，他说，「别管我，先把孩子送出去。」

「可是……」

「快走！」

「我等一下就回来！」

望着队友的背影被火光吞没，石宇川握紧胸前的项链，那是他与妻子的定情信物，「对不起，老婆……对不起，小佳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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