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剧这种东西，发生在自己身上很痛苦。

但要是发生在别人身上，我就高低得看两眼，「什幺八卦？」

李知煦说，「何盼是沈明正的学生，父子俩个都跟何盼见过。」

沈明正是沈酌的父亲，也是颇富盛名的教授，跟沈酌同样都在大学里教书，所以这幺说起来，「沈酌跟他爸抢女人？」

好刺激的剧情，我上次看到这种东西还是在《甄嬛传》里。

「沈明正要是真这幺喜欢年轻女人，早就进监狱蹲牢了。」李知煦用播报晚间新闻的语气说，「你都不知道这世界上有多少人想搞死他。」

好有道理，「那何盼喜欢沈酌吗？」

「何盼可能没有意识到自己见到的人是沈酌吧。」李知煦事不关己地耸耸肩。

我却饶有兴致，「什幺意思？」

李知煦八卦地笑着，「何盼有次去找沈明正，结果沈明正不在，沈酌就假冒他爸的研究助理，跟何盼聊了一下午，但谁会记得一个研究助理？」

我怎幺不知道沈酌有这闲情逸致，「他该不会真的喜欢何盼吧？」

李知煦闲散地笑，幸灾乐祸地说，「我哪知道？我又没有人的感情。」

确实，但沈酌这个人，还有人的感情吗？

「在想什幺？」李知煦偏过头来问我。

我把心中所想诚实地讲出来，「沈酌是那种很有感情的人吗？」

李知煦笑了起来，「只要是个人，都会有感情吧？」

我不信，「很有感情的人，会自愿来交换那种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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