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教授喜欢何盼啊？」余苒若无其事地问，语气像在讨论明天会不会下雨。

「是啊。」沈酌一派自然地回答，真的就像在讨论天气一样。

「沈教授为什幺喜欢何盼啊？」夏浅也用着同样轻松的口气问。

她问完下一秒就转过头来跟我说，「这里的松饼很好吃，我们分一份吗？」

「好啊，我都可以。」我说，跟大家一样都是若无其事的样子。

服务生把我们点的东西都送上来。

我一边喝着除了价格特别贵以外没有任何特别之处的澳洲小农拿铁，一边翻着夏浅已经看完的《提案》，而塞着耳机的夏浅已经变魔术般地又拿出一本书看。

在我和夏浅煞有介事地装文艺时，余苒和沈酌是完全相反的现实主义画风。

余苒边喝蔬果汁边问沈酌，「沈教授的父亲是准备接掌台电吗？」

「哦？你爸是搞技术的啊？」我从读物里擡起头，没想到一路念文科的沈酌竟然有这样的家庭背景。

沈酌还没说话，夏浅却先从书里擡起头，「沈教授的父亲也是教授吧？我看过他写的《在黑潮的夜里思考》，讲东亚政治思想史的。」

我愣了一下，夏浅说的那本书我也看过，「那本书不是沈明正写的吗？」

夏浅看着我，表情瞬间被笼罩上一层黑色的网，她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倒是余苒坦荡荡，甚至还有点高高在上地问我，「你怎幺不知道沈酌教授的父亲是沈明正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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