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个愿望这幺无聊,还想跟我要两百万?」李知煦很轻蔑。
他坐在沙发上,一手撑头、一手执书,开得很凉的冷气窜进他少扣了三颗扣子的灰蓝色衬衫,一派慵懒惬意,浑然不管他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余苒。
余苒还在哭,「如果你再不给我钱,我手上的期货就会断头。」
「那就断头。」李知煦信手翻着手上的书,如同京城贵人欣赏蚂蚁爬墙。
「你知不知道我要是凑不出这笔钱来补仓,很有可能会违约。」余苒又焦急又绝望,「你知道违约有多可怕吗?我要是违约,就再也不能交易。」
「哦?是这样吗?我没概念。」李知煦又翻过一页书,眼睛擡都不擡,「反正又不关我的事,自己的事情自己想办法。」
李知煦的态度很清楚了。
不只清楚,我可以感觉到,李知煦其实相当愉快。
毕竟他筹划这幺久、挥霍掉这幺多钱,为的就是这一刻能够放火烧仓房。
在李知煦眼里,钱财如草芥、人命如蝼蚁,但人类身处绝处迸发出的崩溃与绝望,却是款式各异的仓房,而烧仓房的火则是最漂亮的烟火,是最能常看常新的娱乐项目。
现在,就是烟火要盛放的时候了。
余苒要崩溃了。
她思考了良久,接着深深吐出一口浊气,眼神也变得坚定。
那一刻,我是认真觉得余苒打算从她的爱马仕包包里面掏出一把左轮手枪,直接杀掉李知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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