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答应帮忙以后，方涛看起来轻松许多。

只见方涛拆开汉堡，大口咬下，含糊地问：「那你最近还好吗？」

「反正就是那样。中文系，没什幺特别的。」樊知远说，「作业报告都很简单，跟你没办法比。」

「……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

「我很好。」

依然是那张不冷不热的脸，但方涛看得出来他并不好。

以前的樊知远像雾，让人看不分明，现在则像一具玻璃躯壳，内里全被挖空。但他没点破，干脆转移话题，开始抱怨系上的事情。

樊知远默默地听，听着听着开始走神，后来拿出手机边滑边吃边听。方涛早就习惯他这副德性，自己继续说个不停，也不管他有没有听进去。

眼看时间差不多，汽水已经见底，樊知远打算要回去了，方涛却突然说：「你现在先下载那个APP吧，不然等等回去忘了怎幺办？」

樊知远蹙眉不解，但既然都答应要帮忙，只好耐着性子下载。

方涛亲眼看着樊知远注册帐号、确认他有上传照片并输入简介，才终于挥手跟他道别。

离开前，方涛还不忘提醒：「你记得要每天点开看一下喔！」

樊知远又皱了一下眉头。

「干幺这个脸？这样才有更高机率配对到千畇啊。你没忘记这件事吧？」

樊知远觉得怪，但说不上来哪里怪。

这时，方涛摆出一张委屈巴巴的脸，双手合十大喊拜托。

「……知道了。」他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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