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真的不能告诉我当年的事情吗?」
天边露出白鱼肚,夜色像被稀释的墨,一点一点淡下来,直到窗帘缝里渗进一道浅白,我才意识到自己一夜没阖眼。
魏霏的话不停地在脑海里盘旋,明明身体很累,阖上眼后却意外清醒,睡意全无。
眼看快到原先起床的时间,我索性掀开被子,下床走到书桌前。
那封信静静地躺在桌面,边角被压得有些卷曲,我盯着它看了很久,那股压抑的情感再次从心口蔓延开来。
我再次将它打开来,便条纸上的一字一句早已背得熟捻、照片也看了无数次,但无论打开多少次,心律依旧杂乱无章。
直至今日,我依然不知道寄信的人到底是谁,又为什幺要这幺做?
那年,一封没属名的信将我和魏霏分开,当时我们之间被划出一条深不见底的壑谷,轻易跨越便会伤痕累累。
再次见面时,魏霏便是一副无法释然的模样,当下我就知道她并不知晓这封信的存在。
在她的视角里,我就是个突然之间不理她的大坏蛋吧。
我曾差点脱口而出信件的事。但只要想到寄信的人和魏霏相关,我便无法开口,我担心早已停止波动的海会再次被我挑起浪花,而且难以抚平。
手不自觉的捏紧照片一角,静谧的空间里剩下心脏的敲打声,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说来讽刺,这些照片是我和年幼的魏霏唯一的合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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