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午后，公寓里弥漫着茶香。

律趁着惠到禅院家例行拜访时，找上了正好也在休假的离忧，「老师，我想和妳聊聊。」

离忧点了点头，随意地将热茶倒进两只杯子，推了一杯到律的面前，眼神带着鼓励的意味。

律的手指捏着杯壁，犹豫片刻，才硬着头皮开口：「上次，我……其实是想确认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所以才会……拜托妳借我五条老师一天。」

「妳倒是大胆。」离忧露出一抹调侃的笑意：「怎幺样？和悟约会一天的感想如何？」

「离忧老师……！」律笑得尴尬，总觉得自己的行为好像在「撬墙角」？

——我可完全没那个意思啊！

她努力拉回正题，诚恳地坦露心得：「我只是担心自己把信任错认成别的……总之，跟老师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完全、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

离忧忍不住失笑摇头，戏谑地说：「那当然啦，悟恶劣又幼稚的性格可是掩盖不了的，妳该不会还想从他身上测出什幺『心动的感觉』吧？」

律被逗得红了脸，呛声似的回了一句：「我反而更想问老师……妳到底是喜欢他什幺啊？除了那张脸还有什幺值得妳这幺恋爱脑的？！」

离忧的眼神柔和了下来，「全部？」

「......老师，妳真的没救了。」

离忧轻笑一声，随后认真问道：「所以，妳得出了什幺结论？或者说，妳想问我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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