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厚重的木门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两名宪兵押着全希敏进来,皮靴踏地的声音短促而坚硬。她的双手被麻绳反绑在身后,绳索的粗糙摩擦着红肿的手腕,额前几缕汗湿的发丝黏在脸颊上,嘴角却挂着一抹近乎刺眼的微笑。
空气中还残留着新墨印传单的廉价油墨味,几张纸片在穿过百叶窗的午后光线中,如垂死的蝴蝶般缓缓飘落。
常磐照站在书桌后,羊毛料的军服笔挺得像一层外壳,肩上的金属肩章反射出冰冷的光。她的目光落在希敏身上,那一瞬间,呼吸仿佛停滞了一秒。那不是愤怒,而是一种突如其来的,像是心脏被猛然攥住的惊愕。她早已遗忘这种纯粹为信念而燃烧的眼神——那几乎是一种美丽。
「妳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吗?」常磐的声音比她预期的更低沉,几乎听不出情绪。
希敏擡起头,直视着她,声音清澈如水:「我知道。自由值得我这样做。」
那声线甜美却坚韧,像春天的第一缕风,轻易地穿透了军靴与铁血的壁垒,在常磐心中掀起涟漪。
常磐沉默片刻,对着宪兵挥了挥手。「你们出去。」
门关上后,办公室里只剩下她们两人,静得能听见纸张落地的细微声响。那些传单像是无声的抗议,也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她绕过书桌,步伐沉稳,军靴在地板上发出唯一的声响。她低头看着那些散落的纸张,又擡眼看向希敏的眼睛,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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