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宋海彣真有点意外了。

徐泰珉笑道：「我会一直把你关在笼子里，过个一年半载，等你习惯在那样狭窄的空间生活再放你到客厅活动，一天一小时⋯⋯你猜怎幺样？」

「什幺怎幺样？」

徐泰珉放下酒杯，眸色幽深，笑得人脊背发凉。「到时候你会非常珍惜，把那一小时视为『自由』，就像过去的几个小时。」

闻言，宋海彣脸色铁青。

徐泰珉接着道：「回答我，海彣，这几个小时的自由滋味如何啊？」

感动、兴奋、不安、迷茫、恐惧⋯⋯

宋海彣低垂着眼帘深思，没办法很好总结。

「没你想像中好，是不是？」徐泰珉语带嘲弄。某人的沉默使他愈发得意，继续说道：「知道为什幺吗？」

宋海彣擡眸对上他的视线。

徐泰珉起身来到狗笼旁，一手搭在笼子顶端，微微俯身看向里面蜷曲着腿的人。

「心不自由，去哪都一样。」他说。

「哈！不知所云。」宋海彣撇过头，不愿看见那张令人厌恶的嘴脸。

他抗拒徐泰珉说教般的言语，宛若藏匿于暗处的恶魔在低语，诱他陷入更深的泥沼。

「让我告诉你一个道理。」徐泰珉的声音再次响起，「自由不是逃离某处，而是当你真正认识自己，并决定善待自己的时候。」

「⋯⋯」宋海彣静静听他说，尽管面上不屑，一副不服管教的样子，内心却不由得为之触动。

「我便是如此，随心所欲，不折手段也要达成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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