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符库最里间，只点一盏青磷灯，冷光如水。

李墨寒将一碗暗金灵墨置于案上，墨面浮着一层金属光泽，像活了一样缓缓蠕动。他擡眼，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冷冽：

“脱光。”

柳千媚先动。

她指尖勾住纱衣系带，轻轻一扯，粉色薄纱便像水一样从身上滑落。抹胸、小裤接连落地，赤足踩在冰凉的石地上，她却像感觉不到冷，反而主动挺胸，雪白双乳随着呼吸轻晃，顶端两粒熟透的樱桃早已挺立成艳红色。

“主人，先给奴家画。”

她甚至主动抓住李墨寒的手腕，把那支浸透灵墨的狼毫笔引向自己左乳上方最敏感的那寸雪肤。

笔尖落下。

冰凉、湿黏、带着金属腥香的墨汁贴上滚烫的皮肤。

“嗯哼……”

柳千媚喉间溢出一声甜到发腻的叹息，腰肢像蛇一样扭了一下。狼毫极细，笔毛却软，每一划都像无数根冰丝在皮下乱钻。她胸前那道线条从锁骨蜿蜒而下，绕过乳晕边缘，故意留出最顶端那一点不画，再猛地掠过乳根。

痒意混着酥麻，顺着乳尖直窜花心。

“主人……笔尖再往下一点……奴家那里也想要……”

她声音发颤，双腿不自觉夹紧，却又在李墨寒冷冷一瞥下主动分开，甚至踮起一只脚踩在矮凳上，将腿根最嫩的那片完全绽开。

李墨寒面无表情，笔锋却毫不留情地探进腿弯，在会阴与大腿内侧交界处那道最薄的软肉瓣上缓缓描摹聚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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