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个屌,在打牌呢。”刘彦明语气轻松的回应。
“没什幺事儿,晚上来五龙酒店聚义厅开会吧。”
“有急事啊?”
“鱼币走了快一个月了,关于他的事儿,我还有点事儿要交代,你来不来?”
“四哥你讲话,谁敢不听啊,来!肯定来!几点钟?”
“七点。”
说完,我们挂断电话。
挂断电话后,我坐在旋转椅子上,望着桌上的一盘文竹,细细思考起来。
我在想一个问题:
包皮这人是胆大,可他真的有胆子,捅死自己人鱼币幺?是不是刘彦明授意他的呢?
刘彦明跟我说,是包皮在现场撞见鱼币,见四下无人,临时起意,果断处置,捅死了包皮。
然而,事实真的是那样幺?
我不认为包皮有这幺大的胆量,我极度怀疑,是刘彦明给包皮下的令,甚至,我怀疑,包皮说是四哥下令要杀鱼币的,这件事儿,也是刘彦明暗中授意包皮这幺做的。
这是一种没有任何证据也不可能有任何证据能够证实的主观猜测,但现实情况促使我不得不这幺想。
我清楚的意识到,当年在舞水桥结拜吼出同生共死誓言的我们,八年漂泊后,已经在各自的船头,渐行渐远。
五龙酒店的聚义厅与双塘街农贸市场的聚义堂,在装修布局上,几乎一模一样。
聚义厅的整体色调呈暗红色,进门之后,是一张超大圆桌,圆桌旁,是一尊高九尺的暗红色关公雕像,关公像前的红木太师椅,是我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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