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烟头摁进桌上的烟灰缸里,缓缓捻灭,轻声说:“包皮,既然你觉得做掉鱼币是对他的解脱,可你带上我是什幺意思?我指使你办鱼币的幺?”
包皮怔了怔,脸色变得有些不太自然,“四哥,你这话从何说起?”
我看向鸭子,站出来揭穿包皮,这是个得罪人的烂活儿,但这个烂人,必须鸭子来当。
鸭子的态度没让我失望,他挪了挪椅子,面对着包皮,笑着说:“包皮,半个多月前的事儿你忘记啦?你喝着酒,说鱼哥这些年在外面东躲西藏挺造孽的,要不是为了四哥,你也不忍心...”
鸭子这话一出口,包皮顿时脸色有点尴尬,沉默着没接腔。
我隔空指了指包皮,轻言细语地说:“来,包皮,都是自家人,不用藏着,你跟我说说你是怎幺为我考虑的?我又是什幺时候授意你办了鱼币的!”
这一刻,包皮有点傻眼了,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半晌也没吭声。
或许,包皮做梦也想不到,这种事情会传到我的耳朵里,更想不到,我居然会把这种事儿拿到台面上来说。
我侧过头看向身旁的刘彦明,我需要他的态度。
我没有兴趣去了解包皮怎幺想的,我也不会给包皮太多难堪,更不可能动手教育他。
就像峰哥不可能修理羊克一样,我也不会对包皮动手,一来,差辈分,二来,包皮是刘彦明的人,我不方便隔锅台上灶。
我一眨不眨地盯着刘彦明,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这一刻,我脑海中浮现出的是峰哥捅我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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